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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可以告诉他,学会去了解和爱另一个人,是一切智慧的根源 ​​​

【绿红】Once 曾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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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里说着“不会再领醉鬼回家了”,实际上这天晚上是两个醉鬼一起回家了。酒吧老板大声喊着“让我们一起狂欢吧”,欢喜的人们便沸腾起来,不论是服务员还是酒客们,都拿起酒杯痛饮,不快乐的哈尔和巴里混在快乐的人群里,别人是用酒助兴,他们是借酒消愁。

可在这个人人都庆祝的晚上,没人注意到这两个格格不入的陷在过去的人。

当狂热的人潮退去,哈尔勾着巴里的肩膀满口酒气吐在巴里脸上:“兄弟,收留我一晚吧。”

脑子被麻痹的晕乎乎的巴里忘了过去,也忘了和哈尔的“矛盾”,傻笑着点头,然后两个醉鬼跌跌撞撞地走在了去巴里家的路上。

巴里走得很快,几乎是拖着哈尔歪歪扭扭地前进,哈尔一边哀嚎着“慢点”,一边努力的黏在了巴里身边。

“你怎么走得那么快……你平衡感不错啊……你还能找到你家吗?”

巴里的脸被酒熏得微红,喝酒后的哈尔活像个话唠,而巴里显得越加沉默,他一路上都没接哈尔的话,最后用行动证明了他还能找到他的家。

巴里把缠着自己的哈尔推到沙发上,自己则扶着墙壁回到房间,闭着眼倒在床上,双脚胡乱的蹬着,把整齐的被子蹂躏的不像样子。哈尔循着声音从客厅摸索到了巴里的房间,在门口喊着巴里的名字。巴里这时才想起家里还有个熟睡的孩子,怕哈尔吵醒沃利,在床上打了个滚直起上半身,向哈尔大声的“嘘”了一声,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向哈尔。醉醺醺的哈尔居然准确接住了枕头,抱着枕头向地板扑去。

一声巨大的闷响让巴里近乎崩溃,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第二天醒来会不会就接到楼下邻居的投诉,愤怒的抓着一团被子连人带物砸向了地板上的哈尔。哈尔被一床被子捂住了脸,连带着身上坐着一个人的重量,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,手脚扑棱着,闷闷地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。

“你要闷死我吗!这是谋杀!你快把被子拿走!”

巴里敌不过哈尔的力气,也不想再费力气按住他了,就移开了双手。哈尔一下把被子掀开,结果巴里反被被子蒙住了。哈尔哇哇大叫着,惊的巴里扔开它,俯下上身瞪着眼睛用食指抵在哈尔的唇前。

“别吵,你要吵醒沃利了。快睡觉。”

哈尔被猛地靠近的巴里吓了一跳,赶快噤声。眼见哈尔安静下来,巴里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,攀着床边上了床去睡觉。

哈尔忿忿地抱着枕头滚到一边,入睡前悄悄说了句:“醉鬼。”

“醉鬼……”巴里一边嘀咕一边调整着合适的睡姿入睡。

 

沃利第二天醒来发现家里异常安静,在客厅和厨房里都没见到巴里的影子,想起晚上睡觉时隐约听见的声响,蹑手蹑脚靠近了巴里的卧室。

卧室的门半关着,巴里以一种扭曲的睡姿谁在床上,整个头伸在床外,巴里还没起床沃利就很确定巴里的颈椎怕是要疼上半天了。而在地板上,另一个睡得歪七扭八的人就是之前巴里带回来的那个“哈尔叔叔”。

沃利默默吐槽着“衣服都没换,晚上肯定也没洗澡。”“酒味有些重啊两个人都喝多了吧。”“难怪昨晚一直有声音。 

沃利站在小凳子上烧了一壶开水,然后就坐在沙发上托着腮等两个大人醒来。

先醒来的是哈尔,刚睁开眼就觉得自己的大脑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,更别说肌肉酸痛好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,他扒着门把手好不容易站起来,一出房门便对上沃利缺颗牙的咧嘴笑。

“早上好啊哈尔叔叔,要来杯热水吗?”

哈尔敲着后脑勺坐在沃利身边,接过沃利递来的水和药,感慨着“这孩子真懂事”。

已经不早了,沃利的监护人还在床上睡着,哈尔决定替他照顾一下这个懂事的孩子。

“沃利你饿吗?我给你弄个早饭怎么样?”

沃利转转眼珠就拉着哈尔到了厨房,指给他看厨房用具都放在什么地方。

沃利坐在餐厅里的椅子上,晃着两条腿:“哈尔叔叔,我叔叔是不是喝多了呀?他没事吧?”

“没事没事……你放心,他昨天睡着前还挺有活力的……”哈尔系着围裙在水池边忙碌着。

“我从来没看见巴里叔叔喝多过。”

哈尔转过头夸张的怪叫一声:“哦豁?真的吗?”

沃利对哈尔的质疑不服气的提高了音量:“真的!他本来就不怎么多喝酒!而且每次就算喝酒后,他对艾瑞斯……”

沃利突然噤声,紧紧的闭上了嘴巴,埋下了头,闷声催促道:“我和别人约了一起走的……你最好快点哦,要不我就没时间吃早饭了。”

哈尔把一盘丰富的早餐放在餐桌上,解下围裙随手挂在椅背上。

“你怎么不接着说了?”

沃利的嘴被食物塞的满满的,艰难的发出几个音节,“唔……”

“得了……你就是不想回答我,也不用这样拼命啊。”

沃利飞速解决了早餐,用纸巾胡乱的擦擦嘴,对哈尔做了个鬼脸:“我干嘛要告诉你?”

“人啊,总得面对过去啊。”哈尔慢悠悠跟着沃利到玄关处,看着沃利把自己的拖鞋踢到老远,用力把脚塞进球鞋。

沃利踮起脚打开房门,背起小书包。

“这句话你应该和我叔叔说去。”沃利的声音低低的,“不能面对过去的不是我,是巴里叔叔。”

哈尔面对被沃利推上的门哭笑不得,算了吧,我上次和他说这话之后可是被指着鼻子说了半天呢。

直到正午巴里才模模糊糊的睁开眼,被透过窗帘的阳光刺得别过脸去,眼前出现黑黑白白的小点,把枕头抽过来盖在脸上。

昨晚的片段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闪回,巴里连正确的顺序都拼不出来,他只能先僵硬着脖子转到床的中央。

他一直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用枕头盖着脸,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才放下枕头。

哈尔正站在卧室门口端着盘子。

“醒了吗,醉猫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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